孙中山称赞她为“鉴湖女侠千古巾帼英雄”,周总理评价其是一个带头打破“三从四德”这种封建束缚的“新女性”。她就是秋瑾,也是惊鸿书局开号首篇·巾帼英雄列传的首位主角。
秋瑾(1875年-1907年),原名秋闺瑾,别号鉴湖女侠,是中国女权和女学思想的倡导者,近代民主革命志士。
1875年,秋瑾生于福建厦门官宦世家,但是她在福建大概只生活了3年的时间,多数时间是在祖籍绍兴生活。
秋瑾自幼聪颖好学,其弟秋宗章回忆她:“同读于家塾,天资颖慧,过目成诵,为先君所钟爱。偶成小诗,清丽可颂。”
秋瑾尤爱诗词歌赋,这或许源于母亲单氏的熏陶,单氏出身萧山名门,工于诗文,风雅卓然。
在母亲的悉心教导下,秋瑾自幼饱读诗书,才情纵横,年仅十一岁便挥毫写下“壮哉奇女谈军事,鼎足当年花木兰”。锋芒初露,已见巾帼英气。花木兰正是秋瑾毕生景仰的巾帼楷模。
展开剩余83%不同于寻常闺秀专攻女红,秋瑾独爱刀光剑影,十五岁便随表兄习武,纵马击剑。在那个推崇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年代,她以诗言志,以剑明心,以巾帼易兜鍪的豪迈气概,毅然冲破性别的樊篱。
即便如秋瑾这般人物,婚姻却也是不能自主的,仍然讲究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。1896年,21岁的秋瑾遵从父命,嫁与湘潭富商之子王廷钧,自此离乡背井,远赴湖南荷叶镇。
王家堪称湘中望族,王廷钧之父与曾国藩系表亲,曾为曾府账房,在镇压太平天国时聚敛巨额财富,归乡后广置田产数千亩,更在湘潭开设"义源当铺",举家迁居湘潭,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户。
然而,王廷钧的性情志趣与秋瑾可谓云泥之别。秋瑾是才高咏絮、剑胆琴心的名门才女,王廷钧却是个沉湎享乐的纨绔子弟,二人琴瑟难谐,形同陌路。
所幸王家富埒王侯,秋瑾得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少奶奶生活。在这段苦闷的婚姻中,她在荷叶镇幸遇知音,与唐群英、葛健豪两位才女结为挚友。
三人时常把酒临风、对月抒怀,或饮酒赋诗,或抚琴论道,被后人尊称为"潇湘三女杰",在这封建深闺中开辟出一方精神净土。
后来,王廷钧捐得清廷户部主事一职后,秋瑾随之赴京。在北京期间,她遇见了生命中的贵人,吴芝瑛。
吴芝瑛带来的新思潮如惊雷般震撼着秋瑾的心灵,那些关于自由、平等的论述让她如获新生。二人义结金兰,立下"贵贱不渝,始终如一"的誓言,这份情谊成为秋瑾精神觉醒的重要契机。
时代的浪潮汹涌而至,秋瑾再难安于米盐琐事的寻常生活。1903年中秋,她做出一件震动京城的事,身着男装踏入戏园观剧,开创了女子进戏园的先河。
在那个女性被禁锢在深闺的年代,这一举动不啻为对封建礼教的公然挑战。
当京城权贵还在为这位"越矩"的官太太议论纷纷时,秋瑾已决心挣脱家庭的桎梏,投身革命的洪流。这一抉择,注定让她与醉心仕途的丈夫渐行渐远。
当留学救国的浪潮席卷神州,秋瑾毅然冲破家庭樊笼,即便丈夫王廷钧百般阻挠,她仍变卖首饰细软,在挚友吴芝瑛的倾囊相助下,只身踏上东渡的航船。
在东京,这位觉醒的巾帼完成蜕变,剪去青丝,改易男装,自号"鉴湖女侠"。她剪短发、穿男装,以“鉴湖女侠”为号,发表《敬告中国二万万女同胞》等雄文,痛斥“男尊女卑”的腐朽观念,疾呼:“女子必当有学问,求自立!”。
在革命志士云集的东京,她与鲁迅、黄兴等仁人志士纵论天下,很快成为同盟会骨干,出任浙江主盟人。
拚将十万头颅血,须把乾坤力挽回。这字字千钧的诗句,昭示着她誓死革命的决心。
1906年归国后,秋瑾执笔为戈,创办《中国女报》。以白话文号召女性“为醒狮之前驱”,成为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第一声春雷。
次年,她执掌绍兴大通学堂,暗中组建"光复军",与徐锡麟共谋皖浙起义大业。
起义失败后,徐锡麟遭受剖心酷刑。本可全身而退的秋瑾,却选择坚守学堂。
被捕后,她仅书“秋风秋雨愁煞人”七字,从容就义于绍兴轩亭口,年仅32岁。
秋瑾是以“谋逆罪”被处死,死后迫于压力,无人敢去收尸。兵卒以草席裹尸草草掩埋,后经绍兴同善局收殓。
挚友吴芝瑛等人冒死将其遗骨运回绍兴老家安葬。不过,当绍兴地方得知秋瑾是“乱党祸首”后,拒绝秋瑾在此下葬,不得已又迁至他处,共计经过十次迁葬,直到辛亥革命胜利后,方在杭州西湖西泠桥畔建祠安葬。
从深闺才女到革命烈士,秋瑾的一生是自我觉醒与时代洪流的共振。她以诗剑为刃,劈开封建黑暗;以热血为炬,照亮妇女解放之路。
正如她所言:愿将一腔热血,换取万里河山。这不仅是辛亥革命的呐喊,更是所有追求自由者的永恒宣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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